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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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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麾前行

鬼子遭殃(4)

陈海军努力地冒着鬼子纷飞的子弹一步一步地向着呼喊中的骨哲挪着身体,缓慢的速度和身后一条殷红的血迹让骨哲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

“队长,海军受伤了。”一个队员大声地喊道。

“掩护我!”骨哲大吼了一声就冲了出去,手中的突击步枪急急地打出一个长点射。

奔跑中的骨哲在身后几枝榴弹发射器不断地支援中接近了倒在地上的陈海军,陈海军满身的鲜血和渐渐无力的眼神让骨哲来不及多想,在一把拽住陈海军的衣领后骨哲就向着退路急急地退去,而就在两人马上就要跑回到队员中的时候,一颗子弹击中了骨哲的右腿,疾然倒下的骨哲在努力还击的同时拼尽全力地用左手抽出了身上的信号枪。

“中队长,信号。”负责操炮的队员指着突然升起的一红一绿两颗信号弹对着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傅滨洪喊道。

“快,快开炮。”等了半天的傅滨洪急急地下达着射击的命令。

三门九四式90MM轻迫击炮在得到命令后以间隔两秒的频率各自打出了一颗高爆榴弹,呼啸的炮弹转瞬间就在远处的火车站里轰然地炸响了起来。

“一号、三号校正,射角增加一密位,方向向右每一密位一发急速射;二号炮射角不变,方向向左每一密位一发急速射。”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的傅滨洪举着望远镜看着远处轰起的炸点对着三门迫击炮报出了新的射击诸元。

得到最新命令的射手急急地调整了迫击炮的方位,在确定一切正确无误后就一发一发地连射起来,直到把所有的三十枚高爆榴弹和三十枚黄磷纵火弹全部地打了出去。

急速打出的迫击炮弹很快地就在莱阳火车站里不断地炸响,巨大的轰鸣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捂上耳朵四处地逃散,纷飞的弹片在切割日军士兵慌乱身影的同时也在敲击着一列列的火车车厢,终于有弹药被燃烧弹放出的高温所引爆,于是火车站里爆炸声的分贝开始成倍地提升,而各种的碎片也开始漫天飞舞起来不时地扎进那些妄想用水管扑灭大火的日军士兵。

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天的火焰将一列列的车厢吞没其中,殉爆的弹药在密闭的车厢里释放出了最大的能量,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地上的铁轨和碎石都被爆炸时产生的狂风所卷起,疯狂地砸向身边的任何东西,直到撞成粉碎。

火光中的队员们是拼死将骨哲和陈海军拽出来的,四散的弹片在阻隔了日军射击的同时也将队员们震得是东倒西歪,在又付出两名队员负伤的代价后,队员们带着伤员和最后关头抢卸下来的武器弹药返回到了装车的地方。

“怎么了?!”洪斌看见骨哲是被背回来的急急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没事,腿上中一枪,快抢救海军。”骨哲忍着痛对着洪斌说道:“告诉大家带着弹药赶快撤,二、三中队全力阻击。”

“撤,你们带着骨队长先走,快!”洪斌大喊了一声后就冲向已经响起了枪声的西侧二中队的阻击阵地,而余下的队员们则急急地护着骨哲和几个伤员跟着最后的几辆大车向回撤去。

和二中队对射的是来自驻扎在附近的一支日军部队的警戒哨,在听到火车站的枪声和爆炸声后,几个只是负责警戒的日军士兵就先急急地赶了过来,但还没有等靠近到火车站,已经埋伏了半天的二中队就以一阵精准的步枪射击将几个鬼子全部地撩到在了地上。

“注意,鬼子大部队马上就过来了,听我指挥,要狠狠地打,撤退的时候要交替掩护。”刚刚跑过来的洪斌大声地激励着二中队的队员。

日军的增援部队在听到爆炸声后就急急地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赶了过来,虽然不确定是遭到了袭击还是火车站自己出现了问题,但能尽量快点赶到还是十分有必要的,因为车站里停靠的大量军列里面装的可都是前线急需的军用物资,出不得半点的纰漏。

急速奔跑中的日军部队很快地就和负责阻击的二中队碰了面,看着黑压压跑过来的一片人影,队员们一个个地都兴奋了起来,因为没捞得上进火车站里打鬼子而有些憋火的队员们终于有机会在外面大展一下身手。

十几挺轻机枪射出的子弹和几十枚掷弹筒打出的榴弹在瞬间就将鬼子队伍的队形给彻底地撕裂了开来,一秒钟前还保持整齐步伐向前跑步的日军士兵很快地就倒下了一大片,纷飞的子弹和锋利的弹片在暗夜里以各种不同的角度打入日军士兵的身体,很多受伤的日军士兵更是被慌乱中的自己人所踩踏,于是哀嚎声迅疾地从每一个倒下的日军士兵嘴里痛苦地发了出来。

“打,拼命打,子弹有的是!”亲自操着一挺九六式轻机枪射击的洪斌一边大声地喊道一边用手中的轻机枪对着远处的每一个可以活动的黑影毫不吝惜地泼洒着弹雨。

所有的队员都是趴在早就挖好的战壕里对着鬼子射击,良好的保护让队员们丝毫不惧黑暗中鬼子偶尔的几枪零散的回击,而就这几声零散的回击还会遭到队员们更猛烈的还击。

“再用掷弹筒轰一遍!”洪斌大声地喊道,随即十几个掷弹兵就冲着远处还在抵抗射击的日军士兵又打出了五、六十枚的榴弹,将已经一片乱七八糟的日军阵地再一次地用钢铁碎片耕犁了一遍。

“撤”,眼看日军的火力渐渐地稀落下去,洪斌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而与此同时,在另一面负责阻击另一路日军的三中队也将从东面过来增援的鬼子打了个七零八落。

趴在地上的日军终于熬到了对面枪声停止的时候,刚才还被枪炮声掩盖住的哀嚎声立刻就此起彼伏起来,无数的日军不停地翻滚疼叫着,残缺的身体和崩溃的神经混合着浓重的硝烟气味弥漫在荒野之中。

看着浓烟滚滚的火车站,负责追击的日军军官声嘶力竭地将剩余的士兵集结起来,对着‘铁麾军’退去的方向追去,虽然明知追到敌人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军人的职责和帝国士兵的荣耀让日军军官们没有别的选择。

五十多颗最新制造出来的反步兵地雷在暗夜里给了追击中的日军又一次致命的打击,被连环踏响的地雷喷射出无数的坚硬弹头,将刚刚已经遭受过一次钢铁洗礼的日军士兵再一次地洞穿,淋漓的鲜血伴着崩飞的肢体吓阻住了所有的日军,没有人敢再向前多走一步,眼前的黑暗就像是怪兽的嘴巴,谁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埋伏?谁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地雷?

坚守在万第的一中队和重机枪中队也如愿以偿地等到了日军的部队,接到电话后就匆匆集合好部队的日军军官满以为能从后面兜住所有袭击火车站的支那部队,但没想到在暗夜的田边树林里竟然隐藏了如此多嗜人的猛兽在等待着自己。

十几挺的重机枪毫无悬念地将一心想将对手一网打尽的日军部队在瞬间就打成了瘫痪,躲在筑好的机枪阵地里的重机枪中队用手里的疯狂机器肆意地向着对面的日军射击,黑暗中一切在移动的物体都会接受到重机枪子弹无情地亲吻,而在钢铁舔嗜之后则照例是无数榴弹铺天盖地的杀伤。

猛烈的火力投放将心高气傲的日军彻底地打成了缩头乌龟,完全不吝惜弹药的射击让一直觉得弹药充足程度远超过中国军队的日军也感到无比的咂舌,对面的支那军队仿佛有着永远用不尽的子弹和无穷的榴弹,纷飞的弹片和激射的子弹让日军士兵连完成简单的举枪射击都变成一件极难的事情。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从莱阳火车站往回运送物资的大车队按照骨哲的命令在路过万第的时候特意地卸下了一门九二式步兵炮和两箱子的炮弹留给一中队的炮手使用,于是饱受重机枪摧残的日军士兵不得不再一次地经历步兵炮的洗礼,几乎不用什么瞄准,只要对着远处枪口焰火亮起的地方开炮就可以,一发一发的炮弹被接连不断地射出,而一声一声的巨响也从远处清晰地传了回来。

万第的日军开始撤退了,深知中国军队善于围点打援的日军军官不敢再用自己士兵的生命去填无尽的虎口,在胡乱地用轻机枪扫射了一阵后,惨败的日军抛下一地的尸体和夹杂在其中的伤员急急地退了回去,任凭一声一声的呼救声在田间道路上四处地响起。

鬼子的退去使得狙击手们高兴了起来,在愤怒的重机枪停止了喷射之后,黑夜中**的鬼子就成了射手们练习听力和视力的好靶子,狙击手们借助微弱的月光和鬼子的喊痛声确定着每一个日军伤员的位置,而一旦确定之后,一发、两发甚至是三发、四发的子弹就会如影随形地激射过去,直到远处的声音彻底地熄掉为止。

负责阻击日军的三个中队几乎是和先头运送弹药物资的大车同时赶回赵疃村的,在安排好警戒哨后,所有的队员立刻就在老张和赵疃村民兵的指挥下将抢回来的武器弹药隐藏在附近的山里以及村子的周围,成车成车的弹药让很多打过大仗的‘铁麾军’队员都看得眼晕,更不用说只是偶尔才能见到正规武器的各村民兵了。

骨哲的伤是在右腿的大腿侧面,三八大盖射出的子弹在骨哲腿上的肌肉上留下了两个小小的弹洞,在坚持先给别的伤员全部救治包扎完毕后,骨哲才让两个医护兵给自己上药包扎,而就着也引起了刘琳华极大的不满,一直看别人大腿的骨哲这次竟然被别的女人看到了大腿,这让醋意十足的刘琳华的愤怒几乎到了极限。

一夜的激战和身上的枪伤让骨哲很快地就沉睡了过去,不仅仅是骨哲,所有参与搬运以及战斗的队员都在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后美美地睡了起来,没有什么比及时的睡眠更能有效地恢复体力,这是所有经历过战火年代的人的共识。

一觉就睡到傍晚的骨哲是趴在床上听张在福汇报工作的,认真仔细的张在福在几名队员和民兵的帮助下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将所有搬运回来的武器弹药清点了一番,这使得骨哲能够很顺利地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伤员有多少?”骨哲看见张在福从外面进来张口就先问伤员的情况。

“骨队长,您趴着。”张在福一把就把要起身的骨哲轻轻地按在了床上。

“有没有牺牲的?”骨哲急急地追问了一句。

“报告骨队长,一个牺牲的也没有,一共七个受伤的,都挺过来了。”张在福使劲地说道。

“谁说是七个?”坐在炕上的刘琳华恨恨地说道:“这还有一个要死的没看见啊。”

“怎么个态度和老张说话啊!?”骨哲转过头来怒怒地对着刘琳华说道。

刘琳华狠狠地瞅了一眼骨哲,然后就赌气地把脸扭在一边,直直地盯着外面的院子。

张在福显然有一些尴尬,夹在骨哲和刘琳华之间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坐,老张,坐下来说话。”骨哲一边拉着张在福在炕边坐下一边努力地想直起身子用炕桌上的茶壶给老张倒一碗水。

“我来吧,老实趴你的吧!”一直用眼角斜着注意骨哲的刘琳华一把就抢走了骨哲手里的茶碗,在满满地给张在福倒了一碗水后又把脸扭到了一边。

“谢谢大当家的,谢谢大当家的。”张在福习惯性地对着刘琳华陪着笑脸,然后就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清水,在微微地清了一下嗓子后开始汇报起昨晚的战斗成果来,“九二式步兵炮四门,炮弹两千四百枚;大正十一年式37mm直射步兵炮四门,炮弹一千两百枚;九七式81mm曲射步兵炮七门,炮弹八百五十枚;九四式90mm迫击炮八门,炮弹一千六百枚;99式81mm曲射步兵炮八门,炮弹二千四百八十枚。。。。”

“老张,喝口水再报”,听着张在福不断报出的数字,骨哲觉得大腿上哪怕再多挨一颗子弹都值。

“哎,谢谢骨队长”, 张在福端起炕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后又接着报了起来,“九七式20mm反坦克枪三挺,子弹五百发;九六式轻机枪三十七挺;‘歪把子’二十九挺。。”

“怎么连破‘歪把子’也搬回来了?”骨哲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骨队长,您说什么?”正在一字一句读着数字的张在福没有听清楚骨哲嘴里的话急急地追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你继续念你的。”骨哲对着张在福急急地摆了摆手。

“哦”, 张在福在哦了一声后又继续地念了起来,“九二式重机枪三挺;九二式维克斯重机枪四挺;89式重掷弹筒一百六十五具,榴弹两千八百枚;九九式狙击步枪一百八十七枝;九八式乙型手榴弹六十五箱;九一式手榴弹八十七箱;九七式手榴弹四十五箱。。”

“这么多,都是怎么搬回来的?”坐在一旁的刘琳华禁不住地问了一句。

“都是骨队长辛苦,骨队长辛苦。”张在福急急地回着刘琳华的问话。

听见老张提起骨哲,刚来点兴趣的刘琳华又气气地把头扭了过去,弄得张在福又尴尬了一下,只好清了清嗓子继续地照着记录念下去,“九九式磁性反战车手榴弹十四箱;九三式火焰喷射器两台,油料四桶;7.7mm子弹二百二十五箱;6.5mm子弹三百一十八箱;还有炸药六十六箱,一共就这些了,骨队长。”张在福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清单递到已经听入迷了的骨哲的手上。

“不错,不错,半天的工夫就都数出来了,辛苦了。”趴在炕上的骨哲拍了拍张在福的腿。

“不辛苦,不辛苦,骨队长在前面打仗,我就在后面数个数,不辛苦。”张在福急急地摇着头说道。

“都藏好了吗?想拿的时候方便不方便?”骨哲歪着脑袋问道。

“方便”, 张在福点着头说道,“沉家伙我藏的近,好搬的我藏的远,藏的地方我都记在脑子里了,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张在福见骨哲说话费劲,急忙俯下身子对着骨哲说道。

“好,太好了,你这个管家啊可是天下第一好管家。”骨哲笑笑地说道。

“呵呵”,听见骨哲表扬自己,张在福不禁笑了起来。

“好了,老张你去吃饭去吧,也忙了一天了,晚上早点休息,过几天还得忙。”骨哲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好,骨队长,我先去吃饭去了,有事就叫我,您休息。”张在福一边微微地哈着腰一边向外走去。

“有点饿了。”骨哲摸着瘪瘪的肚子对着刘琳华说道。

“看我干什么?有本事自己爬起来去吃,子弹都不怕,还怕走两步路?!”刘琳华没有好脾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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